刚往浴缸里放了精油,电话响起了,那头的人竟然是子吟。 “子吟,你给我发一个定位吧。”
他说在公司见面,好,程子同立即调头朝他的公司赶去。 他收紧胳膊,不愿放开。
这时,小酒馆的门被推开,走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。 高寒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,只是说道:“程先生,你们程家的家事我管不着,我的职业让我不愿看到有人受伤害。”
程子同慢慢回过神来,问道,“什么事?” 她发现自己不在医院,也不在酒店,而是躺在……程子同公寓卧室的大床上。
她和严妍就这样,可以吵最狠的架,但心里从来都把对方当成亲人。 既然这么伤心,干嘛还离婚。